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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，事实总是显得伤人。
所以当眼看着季光明似乎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，颇有自知之明的萧晨赶紧一摆手道：
“那个……只要到时候没有公务在身，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，萧晨一定尽己所能……”
做了几句保证之后，萧晨就赶紧离开了这个诡异又危险的地方。
“所长。”
在所有研究员都兴冲冲回到研发岗位，季光明也即将开始沉浸式工作的时候，栾少杰单独叫住了季光明。
“这位的情况……有什么不对劲的吗？”
栾少杰微微皱眉，不太确定地问道：
“近期除了那个陶一辉之外，让您有种特别态度的，就是这位了……”
季光明略微歪过头，想了一下：
“他身上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，刚刚测试室的设备也没能看出什么异常……不过，跟那个姓陶的还不太一样。”
“他有些特别，但大概率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嗯……就这样。”
仿佛下了一个定论一般，季光明这么说着，还微微点了下头，然后便是转身走开，自行忙碌去了。
栾少杰虽然听得一头雾水，但对于季光明的判断，却没什么怀疑。
哪怕没有任何实证，也是如此。
因为……这位是第一研究所诞生以来，唯一一位真正意义上能和“飞升之门”沟通的存在……
…………
“萧组长，忙呢？”
三天后，阳光明媚的下午，正在整洁、明亮的新七组办公室整理材料的萧晨，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。
这是一句相当的废话，让萧晨很是不快。
忙呢？当然忙了！
虽然其他小组、部门的管理者都已经帮他整理好了各种材料和方案，基本上就是可以直接流转的程度。
但最终还是需要他进行审阅才能真正执行的。
萧晨很讨厌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精力，但出于他所在位置的责任，他又不得不认真、仔细地审阅把关，以防出什么纰漏。
这让萧晨无形之中更觉烦躁不爽。
这种时候，有人说着废话上门，自然让萧晨这份不爽达到了一个极点。
不过当萧晨看到来人之后，略微蹙起的眉头不由得舒展开来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：
“陶先生，有何贵干？”
来人不是别人，正是那位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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